于是伸手扶住了路过的一位陌生女性。

    我,几乎昏倒,她,只是被我按住肩膀。「流氓啊——!」我真的不清楚女人的肩膀也是不能随便碰的。难道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?

    闻讯赶来的卫兵们难道不会按照战斗现场动动脑子还原案件经过?

    难道我身是血,都不值得任何一个人叫个牧师来?

    确认我是否喝酒就真的那么重要?

    那女人委屈哭诉就那么值得信任?

    最后怎么变成了我喝醉,主动找两个4级的麻烦?怎么变成了自己都快死了,还不忘调戏别人的流氓?怎么变成了活该躺在血泊中半个多小时苟延残喘无人问津的恶棍?

    那时,

    我身发冷,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在河对岸招手。我迷迷糊糊报上了您的大名,才终于得到了「治疗轻伤」,才得到了写这封信的机会。

    失血过多,

    我现在很想睡……

    最后问一句,他们让我交200金的保释费,我只有20。这附近的借贷都有利息,而且还不低。我问过卫兵们打算关我几天,却只换来了一记铁棍——幸好打折的是我的左手手指。

    难以描述的痛苦和虚弱,令我没办法思考问题……我该怎么办?

    A,借钱出狱

    B,等等吧,不可能一直坐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