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展了透视大地之后,陆鑫神情有些倦怠,靠着沈亚芳的娇躯上闭目养神了一小会儿,指着那石头堆里面一块很不起眼的石头对黎鲜明说道:“帮我拿下来!”

    刚才陆鑫给了黎鲜明一万块小费,黎鲜明喜出望外,就屁颠屁颠地跟在陆鑫身后,要全程为陆鑫服务。

    而陆鑫刚才的举动也让前来参加赌石节的人们重新亢奋起来,增加了赌石节的交易量,珠宝学院的院长特别吩咐黎鲜明一定要竭尽全力服务好陆鑫。

    沈亚芳顺着陆鑫手指的方向看去,看到一块表皮坑坑洼洼的毛料,那毛料上方没有一点松花的痕迹,连忙对陆鑫说道:“这块料上面没有松花,你看刚才好几个人上前看了看,都没有要,这块料里应该出不了绿!”

    陆鑫对赌石而言还是一个菜鸟,他凝眉问道:“松花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沈亚芳快被陆鑫打败了,这个菜鸟居然连松花都不知道,居然敢来赌石,而且还创造了一万块买入一千五百万卖出的奇迹,叹口气,人比人气死人啊,但她转念一想,他是自己的干儿子,也是未来的女婿,他越会赚钱自己越有福气,想到这里,心情大好,笑道:“松花是指原来翡翠原料上的绿,经风化己渐失色留下的痕迹,一般在表层上留有松花的痕迹,也就说明这块毛料曾经形成过翡翠,有经验的人都会根据松花颜色的深浅、形状、走向、多寡、疏密程度,来判断毛料里面绿色的深浅、走向以及大小形状。这块石头的表皮没有松花的毛料。出绿的可能性很小!我劝你还是别买了!”

    陆鑫摇摇头,他刚才用异能神识看得清楚。这块石头从表皮看很不起眼,没有一点出绿的痕迹,可偏偏在表皮下方四五厘米的地方就出绿了,看那翡翠的透明度、外观,跟冰箱里的冰块很接近,有点半透明,在半透明中带有一种冰质感,给人以冰清玉莹的感觉。三分温润,七分冰冷,外观如冰似水,清爽舒畅,冰彻心扉,按照沈亚芳刚才讲给他的赌石常识判断,这应该就是种水仅次于玻璃种的冰种翡翠。

    冰种翡翠仅次于玻璃种翡翠。算是高档次翡翠,而且这块石头直径约有五十多厘米,这冰种翡翠连成一片,能占这块石头的一大半,从任何地方开始切,都能切出绿来。

    不过虽然这翡翠最诡异的地方就也就在于分布的太广。分的太薄了,就像卷饼一样,薄薄的一层,心是空的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坑爹的石头,陆鑫没想着把它卖出多高的价钱。不过看它标价,不过才二十万。怎么切,就算是把中间那块白心切出来,也能卖出几百万吧,怎么搞都不赔。

    陆鑫打定主意,冲沈亚芳沉声道:“你就等着看好戏吧!”

    沈亚芳看陆鑫沉稳的笑容,知道他肯定有自己判断的诀窍,甚至有可能他们陆家的内功有探测玉石的本领,所以她没有再劝,站在一旁,笑眯眯地看着。

    黎鲜明经过之前的事情,对陆鑫心悦诚服,他带着憨厚的笑容,把那块石头从上面搬下来。

    他的力气还真够大的,标重将近两百斤的石头,他一个人就搬下来了。

    陆鑫到收银台,把二十万转到主办方的账户里,回到展区一个角落,开始让黎鲜明给他解石。

    因为陆鑫刚才一万变一千五百万的奇迹,整个大展区的人都被吸引过去,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。

    黎鲜明经过刚才那一块大毛料,动作明显变得沉稳多了,看起来比一些在赌石界混了十多年的老师傅还要老练。

    陆鑫用粉笔在石头上画了一条线,黎鲜明就顺着那根线,慢慢地把薄薄的一层表皮切开,然后再换砂轮机,慢慢地擦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黎鲜明就在陆鑫指定的位置擦出了一个婴儿巴掌大的小天窗,从展厅天花板倾泻下来的阳光照在那天窗上,让那里面透露出来的绿色更加生气勃勃,黎鲜明的脸上都染上了一片绿色。

    “涨了!涨了!又涨了!这小子的语气真好!”人群里发出啧啧的赞叹。

    黎鲜明停下砂轮,陆鑫拎起水壶,用清水把那块巴掌大的地方清洗干净,让那绿色更加清晰透亮。

    好多持币观望的玉石商人都蜂拥而上,把那块石头围住,伸着头,仔细地看着,站在一旁的武警赶紧维持秩序,让那些商人派队观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