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干二人刚出黄府大门,黄月英便娇嗔道:

    “爹,怎么把他放走了?这贼子着实无耻。”

    黄承彦微微一笑:

    “此子根基深厚,前途不可限量,上天有好生之德,随他去罢。”

    言语间竟颇有欣赏之意。黄月英一众相互看了看都不言语。

    却说蒋干与曹仁双双走出院门,那曹仁道:

    “子冀,这般修为方才怎么不领兵直接冲进去灭了他们?”

    蒋干看了眼曹仁道:

    “将军,没看那黄承彦何等修为?纵使我领人冲将进去,也万讨不到好处!”

    曹仁哼道:

    “量他也不敢枉造杀孽,我不懂机关战阵,自是不敢,但子冀通行五行八卦,奇门遁甲,怎竟也不敢闯?”

    蒋干闻言连连摇头道:

    “将军方才没看到黄月英用的那把斧子?”

    曹仁当时正中了蒋干的道,哪看的真切,他看清时只看到蒋干震裂了衣衫,赤条条一身。但也隐约记得自己当时好像看到黄月英用了一把平平无奇的斧子。他没有深处其间自然不知道厉害,不由道:

    “那斧子平平无奇,莫非有什么玄虚?”

    蒋干抬眼望向半空道:

    “此斧乃是当年工道高手鲁班花费平生心血所造,威力极大,非同小可。”

    曹仁闻言讶然道:

    “看不出那么一把砍柴斧竟这般厉害?不过,他难道敢用这斧子枉造杀孽?”

    蒋干闻言脸上一条黑线,转过头道:

    “那黄月英既然有鲁班斧在手,想来定是与工门仙长鲁班有着极深的渊源,非是我辈所能得罪的起的。”

    曹仁仍是不懂,不待蒋干说完,插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