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——是贝莉唯一一样在人类阶段时,因为意外脱落,至今能证明她也曾是人类的证物。因为在成为魔nV後,不管受到多大伤害,都能修复,因此更为宝贵。

    「贞德,那是什麽?」

    悠然地走在路上,贞德一边打量着手中的战利品,一边着重在今後的考量,这时忽然有人叫了她。

    「玛丽。」

    「看你一脸神情自若,是不是发生了什麽好事?」

    「没什麽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……牙齿?」

    「是啊,是牙齿。不过不是我的,这是贝莉的牙齿。」

    玛丽一看,就看出了什麽症结点,没有及时打断或追问,很符合她总是先站在对方立场着想的个X。她们魔nV也确实不会因为一两颗牙齿就怎样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,提及牙齿的话题大多来自蛀牙或换牙,但她们也不是小孩子了,会说到换牙的议题,都是六七岁左右的孩子,当重点厘清後,她们能够说的也不是那麽稀松平常的小事。

    玛丽正在等着贞德给出确切的答覆。

    「而且,是贝莉在人类时期掉落的牙齿。」

    「人类时期——」

    玛丽变得感兴趣了,兴致B0B0地来回贞德与手上的牙齿,左右不定。

    「看来在我们姐妹中,贝莉是最出sE的,也是最为幸运的,竟然能在成为魔nV後,依然能保有人类的遗物。」

    「不过……玛丽,贝莉她似乎还有什麽秘密没有和我说。」

    贞德忽然变得失落,想起了一些与贝莉的往事,所以她大概看得出来贝莉肯定还隐瞒了什麽。当姐妹这麽久,姐妹之间有什麽秘密,难道不会穿帮吗?

    「如同贝莉曾被不平等待遇,又曾历经失去家人的痛,其实我也一样啊……在相同的痛楚面前,国籍、种族什麽的根本不重要,我们已经是最要好的朋友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会这麽想,就可以了啊。」

    当玛丽点出这点,贞德差点露出焦躁想反击的表情,却在之前踩刹车了,因为想想她说得也没错,所谓的朋友——是可以一直当下去的,只要还是朋友的一天,就能更了解对方,也说不定贝莉到了某天会愿意脱口说。

    「玛丽……我在想我这麽做是不是正确的。」

    然後,贞德兴起了想要与玛丽分享自己往事的念头,不是冲动,也非JiNg神寄托,只是想表达表达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