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局巅峰赛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会挑日子,打了三十分钟左右才结束。

    看着屏幕上弹出的“胜利”二字,程少言捏了捏眉心。

    倦意浮在脸上。

    他起身环视四周,训练赛空荡荡的,只有角落里坐着一个假寐的文景。

    他未出声,只是拿起杯子接了温水喝。

    菊花味的干涩苦甜在口腔里蔓延。

    他染着重重倦意的声线陡然打破训练赛的片刻安稳。

    “文景,醒醒,不是说有事说吗?”

    她要是再不清醒,他可就转身回宿舍了。

    文景睡的很浅,这几天睡眠一直不好,稍有动静就会惊醒。

    她浑身一震,睁大眸子抬眼看向面前这个高峻冷逸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端着杯子喝着水。

    爱喝白开水的习惯没有变过。

    “少言,我来是求你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她低垂着脸,拉下眼睑,乌黑的发垂在脸侧,活脱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无辜人。

    程少言放下杯子,看着她的发旋怔怔发神,在上一段感情里,她时常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会大吵大闹、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偶尔也会像个神经病一样无病呻吟、郁郁寡欢。

    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到底发生什么了?

    他转身拿起饮水机边的一次性纸杯给她接了杯温水。

    “喝杯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