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哥哥的就围着她打圈圈,开骂——

    “你知道吧,闵辛是我最大的死对头,你竟然让他老婆离婚,这笔账他现在算在我头上了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舍不得:“竞尧你也不要骂你妹妹了,是闵辛自己没有魅力,看不住老婆,怪你妹妹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王竞尧怒火攻心:“妈,你不知道,她有意引导闵辛说是周预得了绝症,闵辛一急,什么底都装不住了,周预这边一看他不能真的拿自己怎么样才闹着要离婚,要我看这小混蛋就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愣住了,安西真这么干了?

    她望过去,小奶精冲着她可怜巴巴地眨眨眼。

    老太太心里有数了,就是她干的。

    不过,老人家疼孩子,不管青红皂白的就说;“你平时不是总说自己很厉害,什么天大的事情都摆得平,现在不过就是这么点儿事,你就搞不定了?”

    老先生在一旁插话:“我看他就是干不过那姓闵的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赞同地点头:“说得不错!可惜了我们王家的门面了,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副职都斗不过,还拿你妹妹出气,竞尧,你真是越发出息了,这样,马上周预离婚,你和那闵辛正好两个光棍搭伙过算了,我看着你很怕他的样子,以后专门给他洗衣做饭地讨好,说不定哄得他高兴了,就不找你妹妹的麻烦了!”

    王竞尧哭笑不得:“爸,妈,你们这是……太惯着她,不分事理了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总算是知道,周预那样大家子出身的,怎么会说出反正长得美,大把的男人养的话了,都是这小混蛋给祸害的!

    不过,他爸妈的话却也有了作用——

    是啊,他是个正的,闵辛是副的,他家里出了问题,明明就是他自己搞不定,怎么还来找他的麻烦呢?

    再说前阵子那香水事件,安西好好的送过去,怀疑了以后,不是舔着一张脸来要新吗?

    舔|狗,就是舔|狗!

    大人物理了理,心中虽然有了主意,但是面上却仍是余怒未消的样子:“行了,这事儿到这地步了,以后周预的事情你不许管。”

    小奶精乖乖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王竞尧又说:“你别嘴上说好,行动上却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告诉你,他们要离婚是他们的事情,你再敢去鼓励周预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不乐意了:“还有完没有完?多大的事儿!”

    她叫过顾安西,慈爱地说:“过来吃饭,今天你挨了骂,我让下人做了你最爱吃的。”

    老先生也哄:“就是,不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