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桦心如死灰,安安静静的,无意于攀谈,也没有赶那个女孩子走。

    原本,她不追究,那个女孩子应该走的,可是她不肯走。

    她侧头看着林桦,轻声说:“就差一点儿我就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林桦笑得淡然和从容:“你是指爬上王竞尧的床?”

    年轻女孩一窒,半响才轻声说:“那样或许我会怀孕,或许他会给我一个名分。”

    “永远不可能。”林桦没有看她,只是看着那一棵老银杏树,安安静静地说:“所有对王太太名分有野心的女人他都不会碰。”

    她不会对女孩子说王竞尧是为了气她,那样显得太矫情了,可是事实如此,他游戏人间,女孩子却是动了情。

    女孩子轻轻地眨了眼,不信:‘不会的,他很喜欢我的。’

    “年轻的好看的,哪个糟老头子不喜欢。”林桦埋汰王竞尧。

    女孩子轻轻眨了眼,不敢相信地注视着她:“王先生不老。”

    “不老吗?”林桦笑了笑,“那是因为有他的地位加持,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没有现在的权势,那你告诉我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会喜欢一个五十开外的男人?怕是长得再好也不在你考虑范围吧?”

    喜欢的,不过就是他众星捧月的气度罢了。

    她林桦,曾经不也是!所以她太清楚这样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她说完,年轻女孩子沉思了一会儿,又轻声说:“你说得对,但也不全对,至少我现在仍是爱慕着王先生,您不会阻止我喜欢他和追求他的是不是?”

    她顿了一下又不安地开口:“您没有了孩子和他分居了,您不是要和他离婚了?”

    林桦半响无言,许久才轻叹一声:“那也是我和他的事,你要追求他不是应该和他说吗,怎么反倒来找我?还是以为我会帮你?”

    她挺正色地说:“我谈不上多恨你但也不会喜欢你,能放过你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已经是底限了,聪明的人都会知道离我远远的。”

    年轻的女孩子竟然颇有些天真:“可是您看起来很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林桦笑了,笑得有些冷。

    然后,她就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年轻的女孩子又小心翼翼地说:“他不见我,您能不能安排我见他一面?”

    林桦反问:“你怎么考进办公厅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