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成年人就这样在大晚上手拉手僵持着,但凡楚翊清醒点都知道要放手。

    可惜他脑子糊了,不止不放甚至还捏了捏手心。

    “告我?”谢谨之没见过楚翊这幅样子,起了逗人的心思,“那我要进去了,你来领么?”

    “不领。”楚翊摇摇头,“我跟着你一起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谢谨之笑了笑,真诚发问。私心以为两个人同进同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,

    “作证!”两个字言简意赅,又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只听楚翊解释说:“我是人证,物证也在这儿。”他举起先前‘非礼’他的那只手晃了晃。

    确认过,这是真醉了。

    谢谨之点到为止,他想先把人送进屋里,但是又不能伤到这个人证,于是打着商量说。

    “这样吧,你先放开我,我们进门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放!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跑你先松手。”

    “不松!”

    吧嗒——

    “钥匙掉了,你先松手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想骗我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软硬不吃。

    局面一时陷入僵持。

    谢谨之抿着唇,放轻了声音,带着点可怜的意味试探说了一句:“我冷。”

    两个字轻飘飘的,伴随着夜晚的凉风传进楚翊耳中,他眨了眨眼睛,似乎是在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