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此刻,围绕着莲花池边,有不少闲情雅致的男弟子们,他们或拿着树枝当剑比试,或交流论道,侃侃而谈。

    若不是凌楚楚的突然出现,当真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。

    看到她的身影,弟子们纷纷跪下,紧张道:“宗,宗主日安。”

    仿佛她是一朵食人花。

    她摆摆手,和颜悦色道:“你们随意,不用在意我。”

    弟子们哪敢随意,深怕被这只母大王看中了,连忙找借口跑开。

    她走近池畔,往塘里看了看,有些失望,根本没有盛开的莲花。

    待她准备往石桥上走去,却发现上面站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真是冤家路窄!

    她原本准备绕开,后来一想,这里是她的地盘,又惧他何?

    遂坦坦然往桥上走去。

    池寒转过身看到来人,深潭般宁静的眸子瞬间结了冰霜,他全然一副抗拒的身姿,似乎他脚踩的是独木桥,两个人挨着边才能过的样子。

    凌楚楚此人激不得,看到他这个样子,故意喝道:“大胆,怎么看见本座还不行礼?”

    “腿疼。”

    “免你下跪。”

    池寒丝毫没有屈服的念头,反倒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,脸上的表情过于平静。

    凌楚楚有点恼怒,这男人不怕她就算了,甚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轻蔑。

    就这样对峙片刻,男人突然脸部抽搐,痛苦地蹲了下去。

    这又是哪一出?

    凌楚楚踟蹰片刻,见他咬牙忍痛,额头冒出细汗,不似作伪,她连忙蹲下关切道:“你怎么了,没事吧?”

    池寒抬头看她,眼里射出冰刺,咬牙切齿道:

    “当□□我喝下毒酒,现在倒是装起无辜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