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功大典格外热闹,与前些日子的册封仪式不同,今日来的都是从前一道打江山,出生入Si的兄弟,元子朝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不少,不再是一副紧绷着的状态,他坐在席间高位上,举着酒杯与他们一道畅饮。

    座下诸将领只觉得元子朝坐在那处仿佛浑然天成,无一丝不妥之处,他是奴隶出身并非秘密,然而却生得俊美无双,一袭黑sE龙袍加身之后更是气宇轩昂,和他们这群泥腿子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?

    待到酒过三巡,不少人已有了醉意,元子朝打趣孟裕:“怎么瞧着心事重重的模样?是酒菜不对孟将军胃口么?”

    孟裕忙举着酒杯向元子朝拜道:“陛下,今日的美酒佳肴甚好。”

    待到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元子朝微微g起一丝笑:“听闻孟将军近来去教坊司有些勤,想来你年纪也到了,还是早日成家安稳下来的好,孤为你作主,若是瞧上了谁家的姑娘,便直接说吧。”

    孟裕闻言,随即又为自己斟满酒,举着酒杯遥遥敬道:“臣的确有心仪的nV子,若能得陛下成全,臣感激涕零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,看来小孟将军长大了——”元子朝难得地爽朗大笑,这些人中,他与孟裕相处时间最久,感情也最好,如今一切尘埃落定,孟裕若能够尽早成家,也是元子朝内心的期盼,于是当即回道:“说吧,要孤如何成全?”

    “求陛下准她脱去贱籍,从教坊司名册中除名。”孟裕怕提及赵靖安,惹了陛下不快,斟酌再三,还是妥善地说道:“她……原是瑞王府家眷,但亦是受赵靖安胁迫,留在那里,实非本意。”

    元子朝的眉头微微蹙起,难怪孟裕会频繁出入教坊司,别人都好说,怎么会和赵靖安的nV人扯在一起?他唯恐孟裕年纪小,被外头的坏nV人骗了,然而今日所有人都在,直说必然会下了他的面子。

    于是他只微微一笑,既不允诺也不拒绝:“能被孟将军视作掌上珍宝,倒叫孤有些好奇,寻个日子带进g0ng里来,当面聊聊再议吧。”

    没有直接拒绝,就是有希望!孟裕深知此事急不得,将酒饮尽:“多谢陛下。”

    歌舞唱罢,内常侍忽然拖着一个赤身lu0T的nV子入内,殿内觥筹交错声也渐渐熄了,众人不禁窃窃私语,陛下这是……何意?

    那nV子说是赤身lu0T,倒也不完全,毕竟还有几圈粗麻绳缠绕过身T,将她的双手反绑在后,两团饱满的rr0U挤压在一处,不知在外头寒风中吹了多久,两粒r珠已是又红又y地挺立着,看起来格外风SaOg人。

    细皮nEnGr0U,一副娇养的模样,不像是供人玩乐的妓子。

    孟裕微微转过脸,疑惑地看着元子朝,为何要在此时把赵玉儿带上来?

    赵玉儿口中塞着一团布,呜咽着不知道在说什么,随后,被五花大绑的赵靖安也让侍卫架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畜生!快放了我妹妹!”赵靖安全身都被绑着,侍卫还颇为T贴,在大殿上放了一张凳子,让他面对着赵玉儿坐下了,赵靖安见了妹妹赤身lu0T被殿内的男人们看了个遍,浑身的血Ye都在沸腾,他挣扎着回头要去骂背后的元子朝,“你这贱种,我必要剜了你的眼睛,诛你九族。”

    任他如何咒骂,元子朝都不为所动,他略带遗憾地笑了:“世子,你不是知道吗,孤哪有什么九族呀,这世间,只剩下一个孤家寡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赵靖安一张脸气得通红,元子朝关押了他数月却不对他做任何事,也不曾用刑,他却自乱了阵脚,每一天都承受着极大地JiNg神压力,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生生折磨了这么多天,这一刻还是到来了,他就知道这个J1AnNu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!

    “诸位可能不了解他们赵氏兄妹二人。”元子朝收敛了笑意,脸上是森森寒意,“这哥哥,喜欢看人畜JiA0g0u,这妹妹嘛,就喜欢玩弄畜生。”

    内常侍受了眼神示意,将她扔进一只装满h鳝的木盆,又唤来两个小太监,一左一右提着她两条腿,令她yHu大开对着自己的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