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宁溪把人搀扶进房间,程桥北人高马大的,即便是借力,她扶着还是有些吃力的。
“桥北,”陈宁溪拖着他肩膀往上,“再往上点。”
程桥北动了动腿,屈肘用力一挪,终于躺在枕头上了。
陈宁溪大口喘着粗气,坐在床边看着他,“我帮你打水洗脸。”
她刚要起身,手被程桥北抓住,陈宁溪回头,就看他双眼迷离的笑,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。
“干嘛?我去倒水。”陈宁溪说。
程桥北伸出另一只手,抚摸着她的脸蛋儿,说:“我休息下,一会儿自己去。”
陈宁溪说:“你喝多了,哪里还起得来。”
程桥北从鼻腔哼出一声愉悦的笑,意味深长的说:“我哪里起不来了?”
陈宁溪指代他人,“你哪里起得来。”
人喝多了,思维跳跃,但身体木讷。
程桥北将握住的那只手按在他重要部位上,陈宁溪怔愣下,紧接着就感受到掌心里蠢蠢欲动。
“……”一切发生的太快,陈宁溪都惊呆了。
程桥北微醺的眸子盯着她,问:“能起来不?”
陈宁溪赶紧抽回手,却奈何他劲儿大,没拿开不说,还被整个包住了。
“你,你干嘛呢。”陈宁溪脸颊泛红发热。
程桥北吐着酒气,混不吝的说:“我倒想干点什么……”
他目光缓而慢的从她身上刷下去,直到落在睡衣的领口处,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令他神往,喉咙干涩,他下意识的吞咽口。
从陈宁溪的角度看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,他们可有段日子没有了,但不代表她也没需求。
可白医生千叮咛万嘱咐,要保证三个月内不能过夫妻生活。
程桥北单手解开领带,往陈宁溪颈后一绕,抓着领带慢慢拉下来,陈宁溪被迫靠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