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怀礼话音一落,四周围观的百姓们纷纷看向萧彦。

    “三叔?这位是谁啊?萧将军的亲戚吗?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亲戚,怎么又叫凤公子?萧将军的叔叔不也应该萧吗?”

    围观的人群中,有人又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我听我大舅的小姨子的婆婆的表姐的二表哥的.....哎呀,总之就是我在京城的亲戚啦,说前些日子京城出了一桩大事呢。

    咱们那位皇叔摄政王,压根就不是萧氏皇族的血脉,而是他母妃和别人私通生下来的孽种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天啊,真的假的?摄政王竟然是奸生子?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的该不会是眼前这位吧?哎呦,真是可惜了,看起来挺英俊的,没想到竟是个野种。”

    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夹着着奸生子,野种之类的侮辱字眼。

    戚静静和沈铮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一直在西北追踪林静雪,并没有打听朝中发生的事,更不知道萧彦如今已经不是摄政王了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你们都胡说什么啊?再敢胡说,我和你们没完。”

    戚静静气急败坏地跳脚,指着围观的人怒骂。

    沈铮将她扯到自己身边,示意她不要着急,先看萧彦如何处置。

    萧彦摆摆手,束手而立,脸上连一丝怒色都没有,仿佛完全没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一样。

    反而目光含笑地看着萧怀礼,“我记得楚王定罪的时候,先帝将整个楚王府贬为庶人,玉牒除名。

    按理说你是罪人之后,已经不算是萧氏皇族的子孙了,而我呢,虽然尚未从玉牒除名,却也算不上正经的萧氏子孙。

    所以这声三叔,你就不必叫了,叫我萧公子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扑哧,扑哧。

    戚静静和沈铮都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戚静静撇嘴,“人家萧公子如今好歹还在玉牒上,不像某些罪人之后,已经从玉牒上除名了。

    却还舔着脸上赶着来攀亲戚,哎呦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