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那感情好。”老夫人拍拍屁股道,“袖袖,老大家的,跟我去华德堂看看赵郁芬现下是如何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唉!”林姨娘立马起身跟着,罗伊却不想去,“娘,我这才回来,还要回双桥院收拾收拾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,你去吧!”老夫人畅快地放行了,罗伊示意邓嬷嬷好好伺候,有消息通知她。邓嬷嬷点头,立马跟上老夫人兴奋地队伍。

    回了双桥院不久,蓝玉便得了消息,放了小厮进来回话。跟慕小豆子一般的年纪,描绘起华德堂的事风趣幽默,只听的双桥院的主子丫头一阵哄笑。

    二老夫人下了面子,老夫人得意洋洋,府里的奴才都知道镇北候府变了天,以前敬着二老夫人,现在都转来巴结老夫人与林姨娘。以往好东西都往华德堂送,现下都一股脑地往朝晖堂递。

    府里的管事,外管事一概没动,内管事全部被换掉,去了镇北候府的庄子。有人欢喜有人忧,上了位的立马来朝晖堂拜谢,站错队的只能又怂又懦。

    双桥院的消息一向灵通,不过一日功夫,二爷的外宅便被收了回来,地契立马送到了老夫人手中。乐得老夫人看了地契一遍又一遍,就像认识上面的字似的。

    另外还将外室请入了府,住进了凉园的一个屋子。桂秀娘之前犯了事,秦姨娘落了胎,修养一个月,便被老侯爷送去了狄原山。桂秀娘有气没处撒,关了禁闭,只能在凉园呆着,其他两位侍妾每日都躲出去,这新来的通房变成了眼中钉肉中刺。

    这外室,长的秀丽娇小,唱的一副好歌喉。桂秀娘听闻是以声侍人,每日卯时开始让她开腔唱曲,连着唱了三日,喉咙哑了,发出声说不了话了。

    府里好事的人不多,可院子小。二老夫人院子就在凉园隔壁,听了三日曲,就没了音了,还生起气来。打发人问了句,知道缘由也就“哦”了声。

    老侯爷听了三日,没得听了也就做罢。

    老夫人听了三日,没得听了问了缘由,可手也管不到凉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