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白小腹微微发热,他承认,有点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尽管常霜卿还提着三颗脑袋,那柄半人高的柴刀还在滴血,他还是想痛吻对方,探求那抹柔嫩唇瓣的胭脂是何种甘甜。

    暂时还不行,两人还没有彻底安全,他的腰子还有些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深呼吸,凌白以极强的毅力偏过头,他扫了眼愤恨欲死的凌莉,清清嗓子道。

    “浑身都是血的味道,我不太喜欢,回家一起洗个澡,到时可以慢慢亲热。”

    轻敲常霜卿的脑瓜,凌白无视佳人紧抿上唇,可怜巴巴期待的鼓起模样,从怀里掏出缴获的储物戒,又指了指地上毛毛虫般蠕动的凌莉,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这枚戒指是从凌莉手里缴获,我暂时打不开,她脑子里应该也有不少情报,都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留活口吗?”

    常霜卿哼唧唧舔舐唇角,心中失望,却没有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郎君除去索要元阴,她想留给情郎筑基就一直没给,从记事起来都没和她亲热过,那种凡俗恋人的亲密,她真的太神往了。

    “她勾引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,郎君稍等片刻。”

    凌白没直说,常霜卿眸子眯细,火气已经上来了。

    她成功被转移注意力,接过戒指后,抓起凌莉的头发,拖着就往僻静处走,不顾对方尖叫挣扎,沿途拖出一道长血痕,刺目鲜艳。

    凌莉应该很快就会后悔。

    从咒骂尖啸,到呜咽痛哭,再到有节奏的呻吟。

    声音很快就衰弱下来,凌白却盘算着后面的计划。

    凌莉肯定有同伙,否则也不会这般轻易就把罪名倒打一耙,中间说不得还有个大能量人物,毕竟她还用不起储物戒。

    对方起码是凌云阁核心,是冲常霜卿来的,且是想单纯毁掉她,并不贪恋所谓的元阴。

    上品灵根的元阴可以辅助修士筑基,对方应该在筑基之上。

    他的宗门碧水阁,门内筑基并不多,只有二十来位。常霜卿搜魂后再细细调查,应该能寻到些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要回宗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