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气,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小嘉宝有这样的奇遇是好事。

    想通后,就是心疼了。

    谢还珠看到她这表情,很想告诉她,她一点也不可怜,不需要心疼。

    真正需要心疼的人是妹妹,她才是真的惨。

    不想继续接受这样的目光,她赶紧转移话题,“二伯母,小堂弟他到底做了什么,让您大怒,甚至将他关了起来?”

    提到自己儿子,钱容脸色变的不好,“那个臭小子不学好,尽做些整人的事情,从小到大,都不知道闯过多少祸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嘉怡在,还能管一管,让他有所收敛,这不,嘉怡一离开,他居然胆大包天到往人房里丢蛇吓人。”

    提到蛇,陆鱼挑了挑眉,最近她和蛇打的交道也挺多的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位小堂弟还挺合她胃口,整人都用蛇。

    “二伯母,那小堂弟她吓的谁?”

    谢还珠一脸的八卦样,钱容半点没隐瞒不光说了放蛇一事,还说了一些陆清山以前整人的一些事。

    什么把州官家一个庶女给丢到枯井里,等到晚上才告诉人去救。

    还把富商家的一位小姐给打的鼻青脸肿。

    街头卖豆腐的娇西施也被他拿豆腐砸脸,还大骂她是女表子。

    这样的事数不胜数,钱容说着脸都红了,也不知怎么回事,这臭小子专门针对女子。

    听完,谢还珠和陆鱼嘴角也都抽了几下,难怪黄忠要她们多担待,这是怕她们两个也被针对吧!

    “二伯母,你有没有问过清山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陆鱼问道。

    钱容叹了一口气,“自然是问过的,谁知那臭小子说什么他是替天行道,惩罚恶女。”

    陆鱼若有所思,她觉的这位小堂弟的行为或许真的是有什么内情。

    “二伯母,那小堂弟有没有说那些被整的女子恶在哪方面?”

    钱容神情犹豫,最后还是开口道:“说倒是说了,但二伯母觉的那臭小子是在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“二伯母快说说,小鱼儿帮您分析分析,小堂弟到底是不是在胡说八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