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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去管哭哭啼啼的周严二人,楚煜让人通知虞姣说他有事,就迈步赶往了前院。

    楚煜觉得,姣姣大病初愈,为了不让她过于激动还是不要见虞之润的好,免得这丫头委屈之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再让护妹心切的虞之润生了不该有的心思,他可没忘了两人那个不喜欢姣姣就放人离去的协议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,他当时怎么脑子发晕同意了那么个协议?不过再一想,姣姣生病的消息他捂的很严,所以他担心的事定不会发生。

    虞之润确实不知道妹妹病了,他见楚煜避而不见心里正是为难,就听说了那个‘南蛮入侵’的噩梦,脑子一转,这位当时就去面见圣上。

    经过虞之润的添油加醋后景孝帝果真开始担心,他最近刚收到南蛮蠢蠢欲动的消息,楚煜这边就传来了噩梦,是确有其事,还是对方已经知晓了此事?为了把事情弄清楚,他就把虞之润派了来。

    虞之润早就猜到楚煜此举必有深意,心说不管你有何深意,我都能配合你把戏演到底,只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将姣姣这篇揭过去,所以此时的他是实心实意想要讨好楚煜。

    见楚煜进了正厅,他先宣读了景孝帝的关心慰问,而后就对着楚煜恭恭敬敬施了一礼:“王爷,昨日就听说王爷病了,之润心中甚是挂念,不知王爷今日可安好?”

    楚煜心里正虚着呢,见虞之润如此恭敬,忙搀扶道:“本王只是偶感风寒,倒是劳之润挂心了。来人,看茶,将前几日送来的明前龙井送来一壶。”

    明前龙井不同雨前龙井,这是清明之前采摘的茶叶,这时采摘的是茶叶最新的嫩芽,其味道最是难得。

    可虞之润手捧着难得的香茗总觉得有些不对,适才寿王殿下还对他避而不见,如今怎会如此热情?难不成,是自己想错了?王爷不是在生气,是真的没看到自己?

    见虞之润手捧茶碗似乎很喜欢这明前茶的清香,楚煜立刻吩咐道:“邵安,二舅爷喜欢这明前龙井,让人多准备些,一会儿走的时候给二舅爷带回去享用。”

    邵安心中一跳,忙躬身领命:“是,奴才这就去准备。”

    这句二舅爷别说邵安懵了,连虞之润都有些发晕,他妹妹若是名正言顺出嫁,他自然当得起这声二舅爷,可他妹妹只是一个妾室,对方这是何意?

    他心中揣测却也不好多言,只能把这事暂且放到一边,对着楚煜拱手道:“王爷,陛下对您昨日受惊很是担心,但不知微臣该如何宽解陛下。”

    今日没人跟着,他二人倒是可以畅所欲言。

    楚煜听到此话淡淡一笑道:“梦境一事非人力所能为,也只能顺其自然各安天命了。”

    楚煜的意思很明白,回去就说我这是做梦做出来的,到底是何寓意是好是坏让景孝帝自己想去吧。

    虞之润略微沉思的点了点头,开始谈今天的正题:“王爷,舍妹年幼,心性难免有些稚气,平日里若有失礼之处,还请王爷看在微臣的薄面上不要与她计较。”

    “之润说的是哪里话,姣姣聪慧体贴哪会失礼?之润放心,本王当初说会对她好就一定会对姣姣好到底,倒是之润你,你与方家的婚事可还有需要操办的?若是有什么需要寿王府的地方,千万别与本王客气。”

    按理说寿王把话说的这么近乎,虞之润该放心了,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寿王格外亲热?都说反常必为妖,他家姣姣真的没事?

    心中想着,他对着楚煜再次请求:“谢过王爷,微臣若有难处定不会与王爷见外,王爷,微臣兄妹也多日未见了,不知可否让舍妹出来,我们兄妹见上一见?”

    若是往常这真不是难事,虞之润自己来的也没什么可避讳,问题是今儿个虞姣病了,要是普通的小风小寒也就罢了,烧了两天两宿人差点烧傻了,楚煜这边正心虚呢,听到此话忙正色道:“之润有所不知,最近府里有些异常,等过几日本王揪出那吃里扒外的,再派徐明接之润来与姣姣兄妹相见。”寿王殿下想的好,过几日姣姣病好了,见到兄长也就不会委屈了,危机也就解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