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城刚建立的时候,叶霄路过这里,还记得那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日子苦一些,笑容有,却不属于那些为了生活奔波操劳的人。

    剥削他们财富的人,好像同时剥削了他们的笑容和快乐。

    正如宋朝流传极广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欢欢喜喜汾河畔,凑凑胡胡晋东南。哭哭啼啼吕梁山,死也不过雁门关。

    后来金人便来了。

    那时候,连活着都是一件难事。

    金人的猛安谋克制度下,这些金人军队的基本建制,同时也是地方的管理者。

    他们把汉人当做奴隶,赌博的时候以这些人作为筹码,甚至骑马射杀汉人取乐。

    原本艰难,大体是能活着的,那时候却连活着都很难了。

    再后来,新城的军队收服北方,才让这些地方得以休养生机。

    可难以计量的人口损失,金人统治时期的伤害,却也让北方各地,即便在工商业的快速发展下,也一时难以恢复全盛时期的人丁兴旺。

    直到三十年前,北方的工商业还需要大量南方人口向北迁移来填补。

    优惠的开荒政策同时也是为了北方填充人口的一种手段。

    到了今天,总算是有效果了。

    一身普通布衣的叶霄,从街道中穿过,行走闹市之间,那份喧嚣,终是见不到昔日的创伤和凋零。

    这里也不再是曾经那个‘哭哭啼啼吕梁山’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等叶霄到燕京的时候,已经是三天之后。

    没有大张旗鼓,只是提前遣人给叶昊说了一声。

    在公开露面前,叶霄先见了叶昊一面。

    “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