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盼眼珠动了动,心中暗忖,这事儿不对呀。

    宋子义她也见过几面的,人家都四十大几的人了,怎么跟奚江这个小屁孩成为了朋友呢。

    俩人一个经商,一个从政,完全没有交集嘛。

    而奚江走的,又特别着急,以前他出去吃饭喝酒,可是得好好跟自己腻一腻才走的。

    不对,这里面指定有事儿!

    想到这里,郭盼立刻换上衣服,拿了包和钥匙,便匆匆地下了楼,跳上车追随着奚江而去。

    她这几天确实觉得奚江有些奇怪,以前总是缠着自己,白天晚上地往自己的身上腻,跟个树袋熊一样,好像没有自己就不能活。

    而最近,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只乌龟,整天跟破乌龟玩。

    起初郭盼倒也没在意,但是今天,她忽然感觉不对劲儿,这孙子买两只乌龟回家,该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?

    如果他真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,我一定给他好看!

    身为老师,如果被自己的学生给踹了,她的脸往哪搁?

    郭盼跟着奚江,一路来到了天宫大酒店,看着他下了车,心中更叫一个气。

    呵!

    来自己家的酒店,跟野女人吃完饭,再开房间偷情,可以不用身份证的,也不怕被警察查到,这算盘打得真精明呀!

    该死的奚江,我怎么没有发现,你是这样的人!

    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
    再说酒店里的乔红波,他躲在洗手间里,坐在盖上盖子的马桶上,听着外面的李旭宁大喊大叫,而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“麻五,你个畜生,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草拟吗,你给我松手,你给我滚。”

    “你儿子是杀人犯,你也是杀人犯。”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一个重重的耳光,打在了她的脸上,瞬间,李旭宁闭上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