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奎也在说着同样的话。

    “老大行事素来低调,整天就是练兵练兵,怎么可能招来死士?会不会那些人是冲谢三爷去的?”

    “不管冲谁去的,都要查清楚。”

    步六看了张奎一眼:“这事我交给你。”

    不用老大吩咐,张奎也想把事儿揽过

    来,虽然没什么头绪,但伤老大,就是伤他。

    “老大放心,我一定里里外外好好查。”

    张奎做事,步六放心,这孩子跟了他六年,最是个稳妥不过的。

    一件事情交待完,另一件事情浮上来。

    步六沉默良久,终是道:“徐念安留不得了,你亲自去和三爷说,就让他闭嘴吧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?”张奎大惊失色。

    徐念安是老大的命。

    这小子再犯浑,哪怕浑得上天了,老大都咬牙忍着,忍了十多年了,怎么这会子……

    “他不闭嘴,步家军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步六眼中滑下泪水,“终究是我对不住他爹啊!”

    “哪有对不住,要不是老大在后面替他擦屁股,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。”

    张奎见老大实在伤心,忙又道:“当真……没有一点救了吗?”

    “和细作同床共枕三个月,还有什么救?”

    步六微微叹了口气,“你求三爷给他一个痛快,别受罪。回头等我伤好了,亲自上门道谢。”

    张奎欲言又止,“老大,三爷这人能信吗?”

    虽说昨儿个他和老大同生共死;

    虽说他请来了太医院的裴太医给老大治伤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