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个时辰前,朱府二奶奶莫名其妙小产。十天前裴叔诊脉,还说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见老三不说话,谢而立用胳膊碰了碰他,压着声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老三,这是不是心魔?”

    谢知非表情僵住了,“瞧着很像

    ,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?”

    谢知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犹豫了好一会,才回答道:“儿孙的倒霉来得太快了。”

    晏行是两个月以后;

    季老太太也隔了有些日子。

    静尘压根就没有。

    谢而立看着自家兄弟:“那你说……会不会是巧合?”

    “不好说,这事还得问晏三合。”

    “老三。”

    谢而立:“能不能赶紧找到晏姑娘,让她出面判定一下?”

    谢知非只能苦笑:“大哥,她回云南府了,没有两个月,不会回京城来。”

    云南府?

    两个月?

    得!

    黄花菜都凉了。

    谢而立心冷得透透的。

    谢知非想了想,“大哥,要不你先和朱家人说说,看看他们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说什么?

    怎么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