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门外的李不言早就气炸了,一听晏三合叫她,手摸上了腰间的软剑,走进了屋子。

    寒光一闪,软

    剑压在了凉庞德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晏三合眯起眼睛:“现在呢,配不配?”

    凉庞德又急又怕,一下子面红耳赤,“你,你……”

    你什么你?

    李不言的剑往下一压,锋利的刀刃刺进皮里,血一下子涌出来。

    凉庞德吓得腿都软了,“配、配、配!”

    妈的,蜡烛胚!

    李不言在心底骂了一声,利落收剑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凉庞德手捂着脖子上的血,整个人都在发抖,看向晏三合的眼神里都是怒火。

    晏三合只当看不见,走到他的书案前,一撩衣裳坐下去,目光朝谢知非看过去。

    读书人分两种。

    一种像晏行这样,骨头硬的;

    另一种看着满身傲骨傲气,但到了关键的时候,就成软脚虾的。

    这一位,显然是后者。

    近在咫尺的少女,眉眼间有一点小得意,看得谢知非怦然心动。

    他默默竖起大拇指。

    晏三合收回目光,指着下首处的椅子,连称呼都省了:“坐。”

    凉庞德虽然满腹怒意,却只能心不甘、情不愿的坐了。

    晏三合手指故意在桌上用力点点:“说说吧,你和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成为挚友的。”

    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凉庞德只有认命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