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句戳到她心尖上的话。

    这一路,她听过太多,乍一听觉得油嘴滑舌,

    可细品品,觉得很暖。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丁一等人走远,“爷,你有没有发现,晏姑娘的嘴,变得有点毒啊。”

    谢知非拍拍丁一的肩,“庄上缺个挑粪的人,你要不要去试试?”

    完了,背地里说晏姑娘的坏话,爷护短了。

    丁一忙一脸谄媚道:“爷啊,小的不放心晏姑娘一个人去办事,要不要远远的跟着啊!”

    谢知非鼻腔里哼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明日便是新帝登基大典,兵马司这几日一定忙得脚不沾地,你却要去跟着晏姑娘,浑水摸鱼很在行啊。”

    还是李姑娘说得对啊。

    男人心,海底针,谁也搞不清他们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丁一面如死灰地看了自家爷一眼,委委屈屈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谢知非翻身上马,冲丁一喊道:“还不赶紧当差去。”

    登基大典是天大的事,出不得半点差错,他在晏三合面前装得像没事人,心里都快急死了。

    至于晏三合的安危……

    他扭头朝远处深深看一眼,有那闷葫芦呢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们把我敲晕的那条路的尽头,有一间宅子。宅子第二个院子的床底下,有五包东西。”

    晏三合入京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去看一看,那五包东西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那条路的尽头,就在汉王府的附近,四周都是穿着盔甲禁卫军,个个眼睛炯炯有神。

    别说是人,连无处不在的野猫,也被这股杀气吓得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