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林啊,去见岳老一定要少说话,多听,多看,多学。这次的新闻发布会,你就干得很到位,北上也要多长一个心眼,尽量看看江艳省长在说什么,做什么,我是听方泽说起这事,才想着叮嘱你一番的。”

    丁长林一听路天良如此说,心里顿时如春风吹过一般,又暖和又舒服,无论是秦方泽还是路天良都对他极关心,极关怀。

    路天良一定是怕丁长林年轻好激动或者冲动,怕他在岳冠峰面前说错话,或者表现不佳,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,有时候啊,不知道说什么,或者不知道对方秉性时,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应对对策。

    “路书记,我一定会牢记您的话,我一定会小心应对的。我主要是向官秘书汇报工作上的事情,郭省长的安排是这样的,我给官秘书带了一副手绣品,他好象也喜欢冯道老人家,正好我这边有冯道体的手绣品。”丁长林一边如此回应路天良,一边把他要带去的手绣品给路天良讲了一下,他就知道路天良对他送的这个礼物有什么看法。

    路天良一听丁长林面对的人是官章全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长林,官秘书是个文人,你自己是中文系出身的,你和他交流就要容易得多。是他,我就放心多了,你这个手绣品送得好,送得好。”

    丁长林一听路天良一连说了两个“送得好”,犹豫而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又回应路天良说道:“路书记,您这么一说,我就安心多了,一直担心自己做得不到位。而且关于货运机场项目的方案我昨晚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,我重点列成了六条,这六条我全部背得出来,您放心吧,我就是希望您早日康复,有您在陕北坐阵,我就敢往前冲了。”

    路天良一听丁长林这么说,哈哈大笑起来,一旁的秦方泽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,让路天良这般高兴,不过,秦方泽确实觉得丁长林昨天的表现极佳,才来向路天良汇报这些的,当然了,路天良自己在医院也看了电视上的新闻,就算秦方泽不来,他也准备给秦方泽打电话的。

    现在,路天良这般高兴时,秦方泽就觉得他来对,这个电话让丁长林亲自给路天良汇报也是对的,只要路天良早日返回省委上班,浮动的人心还是会慢慢地围拢在路天良的身边来,毕竟郭江艳再怎么跳,也是一个女流之辈,也是靠着丁长林来替她挣足面子,她现在对丁长林的依赖,秦方泽看得出来,路天良更看得出来,这也是他必须让丁长林给路天良汇报的理由。

    丁长林当然明白秦方泽这片苦心,放下电话时,他整个人更加兴奋和激动,北上的路,他一定能挑战成功的!

    丁长林等装裱完后,一看特有艺术气,但是都是最最好的材料,这一点丁长林很清楚,老板不愿意收费,但是丁长林坚持要付,他只收了一个成本价,有市长亲临的店,还怕生意好不起来?

    丁长林带着这份自己还满意的礼物,让司机送他直奔机场。等他赶到司机时,时间还早,他耐心地等着郭江艳和欧阳兰,票是欧阳兰订的,他很有些害怕和欧阳兰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郭江艳的身份应该会在头等仓的,而丁长林和欧阳兰应该会在一起,一起到这个兰小主,他就紧张,尽管现在知道她也是只百合,可是被她挑逗过的丁长林,还是感觉如果和她坐在一起的话,感觉一定是尴尬和怪异,他宁愿和郭江艳坐在一起,可是他不够资格坐头等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