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思语敲门进去了,丁庆余第一个看到了翁思语,他抱的是丁长林的小儿子,见这个儿媳回家了,他又惊又喜,一边把小孙子交给了保姆,一边迎向了翁思语。
“小语,你回家了,回家就好,回家就好。我们丁家欠你的,也欠你妈妈的,小语,我,我,”丁庆余其实想了很多话,可他说着说着就结巴了,他很清楚儿子一天不醒,这个家一天要靠着翁思语。
“爸,我们都是一家人,不要再说欠不欠的,今后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,就是最大的幸福。我妈嘴巴虽然厉害一点,可我妈人很好,您以后就多让着我妈一点,好吗?”翁思语开口叫着丁庆余为爸,而且她如此叮嘱丁庆余时,他真觉得这个儿媳妇已经把丁家挑了起来,他的眼睛顿时湿润起来,他一边拿手去抹眼睛,一边努力把眼泪逼回去,挤出了笑容。
“小语,亲家母太能干了,我就是一个老大粗,出出力的事情可以,其他的全靠亲家母呢,我听她的,全听她的。”丁庆余努力让自己笑着说着,今天是一家人第一次在一次团聚的日子,他不能想老伴,不能让儿媳妇和亲家母陪着他伤感。
祁珊冰和翁怡珊这个时候从厨房里走出来了,一边招呼翁思语,一边喊着开饭,宝宝和保姆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,另一个抱着丁长林小儿子的保姆也朝这边走了过来,这一次连保姆一起,一家人围着桌子坐在了一起吃饭,祁珊冰想要的场面终于出现了,无论是翁怡珊还是翁思语都把这里当做了家,这是她最最欣慰的一个场面,也是她替丁长林最最高兴的一个场面。
就在祁珊冰松了一口气时,伍青州和陈旭升此时在一起吃饭,他们没有在食堂里吃工作餐,偷偷跑到了外面,但是他们不敢喝酒,以茶代的酒,陈旭升先敬伍青州的,一口一个大秘地叫着,而且说的话全是抬着伍青州的,这让伍青州内心极舒服,便对陈旭升说道:“旭升,明天班子成员都去了医院,替死活人主持婚礼,真是有趣,太有趣了。
沙老板疯了,不和你们的老板联手把丁市长弄死,还去抬一个活死人,真不知道他如何想的。
丁市长一醒,有你们老板什么事?有沙老板什么事?瞧瞧孙青海那张狂劲,这人还没醒过来呢,真要醒过来了,这狗日不是要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啊。
还有我可听说了,孙青海说要弄死你,替丁市长的母亲报仇,据说是老滕压下来的,但是丁市长醒过来后,他迟早会知道是你气死了他的妈妈,你还能在这个大楼呆得下去吗?兄弟,哥这是给你提个醒呢。”
陈旭升一听伍青州这么说,又惊又怕了,关于黄桂花之死,尽管虞折说沙荣川不会对外讲,可伍青州却听到了传言,他和孙青海的过节不是一点两点,孙青海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丁长林的,到那个时候,丁长林一定不会容他的。
陈旭升此时看着伍青州问道:“大秘,伍哥,你说我该怎么办?我老板被商老板压着不让回靖安市,我也看不懂商老板为什么要压着我老板,但是他让我提前回来了,也没安排我具体做什么,伍哥,你分析分析,虞老板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