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记,瞧您说的,现在不是工作时间,我来拜访您不是为了工作,您还没吃晚吧,您喝口茶后,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好吗?”吕铁梅的声音更嗲了,而且她说话时,眼睛里全是那种直接想要来点暧昧的内容。

    特别是吕铁梅竟然就端起来了路天良的茶杯,大有要喂他喝茶一般,这些在酒桌上那些陪酒姑娘们用的手婉,被吕铁梅用得如此有违和感,很显然吕铁梅也是最近被逼着变成这个样子的,这让路天良看得更难受了,把一个明明是铁娘子的女人逼到用这种方式拉他下水时,他说不出来的悲哀和难过。

    路天良的情绪被吕铁梅搅得如海浪般翻滚着,他胸口又痛了起来,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按自己的胸口,却和吕铁梅伸过的手臂撞到了一起,这一撞,吕铁梅的胆子彻底放开了,她以为半推半就的戏要上演了。

    吕铁梅端着路天良的水杯直接就下了位,路天良很清楚这个女人要干什么,他压不住了,指着吕铁梅用尽力气训斥道:“回去!给我坐好!你看看你,还象个‘档’的领导干部吗!胡闹!”

    吕铁梅怔住了,她如同被人施了魔术一般,不敢往前靠一步,又不甘心往后退一步,她的目光如此不确定地落在了路天良身上,这个男人到底是在半推半就还是在演正义的戏码呢?

    吕铁梅在官场混的时间不短了,有不吃腥的猫吗?一把手的权限之大,她不是不知道。说一句笑话,还仅仅只是一个县委书记身上,只要你愿意,你晚上做的梦,第二天就可以变成现实!

    我们的体制给了一把手绝对的权力!吕铁梅就是太清楚这一点,她才放手一搏!她对火国庆保证过,她要保他一条命,为了她的承诺,她不惜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,一个靠着她最最不屑的姿色来交易的女人!

    可是路天良的话让吕铁梅异样地难过,她之前就是太象个“档”的领导了,她把自己压抑,压抑再压抑,如果她正常地交往男人,如果她正常地成了家,有了孩子,她会认识丁长林吗!她还会赌搏一般地要救火国庆吗!

    “书记,我们都不装好吗!你现在只是一个男人,我只是一个女人,我们回到我们本身,你认认真真地看看我,我真的不美吗?你真的一点也不心动吗?你抬起头来,看着我,只要你对我没一丝想法,我立马走出你的办公室,我不提我的任何要求,就当我从来没出现在这里一样!”吕铁梅说这话时,把路天良的水杯放在了茶几上。

    没等路天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,吕铁梅竟然快速地剥掉了身上的旗袍,一套火红得辣眼睛的那啥,那么生硬而又直接地闯入了路天良的视野之中,他感觉体内的血液如泛滥的洪水一般,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那样的交易,不是没见过被人送上门,甚至安排在他出差的酒店里,更有甚者在晚上直接就送进了他的专车上,五花八门,无奇不有。

    过去的经历无论是哪一种,路天良都可以去理解,毕竟都是一些需要拿到项目的老板们送上门的女人,那些女人的职责就是搞定他们这些手握项目的官员,当然也有需要要权力的女人用这样那样的试探,可此时此刻,一个在路天良印象之中那么优秀的“我档”干部,一个靠着自己的本事过五关斩六将冲进市常委的铁娘子,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扒掉了,竟然穿成这样,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小混混,不,一个令男人们所不耻的那种职业的男人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