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尘子讥笑说:“你这一点点力量就自我膨胀了,晋阳耀庭对饕大雄喷出的火龙你能接得下吗,其实这样的火龙还只是开胃菜,更厉害的道法多了,你能与之一战吗?”

    袁帅大悟:“原来那个家伙叫晋阳耀庭,师父好像什么都知道!”

    浮尘子:“不知道怎么会要你这个二岁多的孩子习武修炼道法。不过你大可不必自我可怜,炼化了饕乾的六滴精血,你达到了七岁年龄可承受的一切了,完全处在正常孩童修炼的最佳年龄。”

    袁帅:“救母难责任重如山,袁帅不敢自怜,也不敢懈怠,一心一意苦炼勤修,早日把母亲救出苦海,是我唯一之志。”

    浮尘子:“好!有出息。今天辛苦了,去睡吧,明天开始学习腾云驾雾。”

    这个晚上,袁帅在床上翻来覆去,哪里睡得着,脑子里一直想象着从未谋面的母亲、父亲。到了寅时的时候,才睡了两个小时。天刚蒙蒙亮,袁帅提前在师父房前等候了。

    浮尘子打开房门,看到袁帅早已在门口候着,就点了点头,暗道不错,这孩子有心了!

    浮尘子带着袁帅匆匆吃了些早点,就到山谷里的一片宽阔地教袁帅学习腾云驾雾的道术。教会了修炼口诀,再做了几个示范动作,浮尘子就回天光洞去了,留下袁帅一人自学自炼。

    一只飞在天空中的鹞鹰远远看见袁帅在学练飞行,那笨拙的模样极是好笑,就飞过来嘲笑道:“袁帅,乌龟还没学会爬就想学马奔腾,注定是失败的啊,别自讨苦吃了,歇歇吧!”

    袁帅认识这只鹞鹰族的族长,当即不服气地说:“鹰冲天前辈!你能我就能,别门缝里瞧人,把我看偏了。”

    鹞鹰哈哈笑道:“与我比?你得够资格才行啊。我有翅膀你有吗?我有羽毛你有吗?”

    袁帅生气地说:“我会说你的话,怎么就不会和你一样飞呢。”

    鹞鹰:“好好!你牙尖舌利,我说不过你。我只想和你打个赌,让事实说话。”

    袁帅心一动:“怎么赌?”

    鹞鹰:“你要是学会飞了,七天之内赶上我的速度,我们鹰族尊你为大,一切听命于你。要是你学不会,或者只是滑翔个几十丈,远远赶不上我的速度,就算你输,你大力猿一族就要做我鹰族的奴仆,我们说什么,你们就要干什么!”

    袁帅:“你说的话可算数?”

    鹞鹰:“我是鹰族的族长,一口唾沫一个钉,我知道你在大力猿族也是一言九鼎的,相信你也能做到说话算话。”

    袁帅:“行!不过要找两个见证者,怕到时候你反悔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丹顶鹤族的族长鹤洪正从此地飞过,鹞鹰忙拦住丹顶鹤,请为它做见证。丹顶鹤听说后兴趣盎然,也想看看人娃如何飞行,马上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袁帅看见野牛族的族长牛夯在吃草,高声一叫喊,野牛走了过来,问袁帅有什么事,袁帅把与鹞鹰打赌的事一说,野牛也感到乐趣横生,满口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野牛说:“七天之后,袁帅带着大力族全部大力猿,鹰冲天带着鹰族所有的鹞鹰到这里来比赛。我带着野牛族野牛,鹤洪带着丹顶鹤族的全部丹顶鹤都来作证。若是鹞鹰赢了,大力猿族给鹞鹰族当奴仆。如果袁帅赢了,鹞鹰族一切听大力猿族的指挥。”

    鹰冲天与袁帅都答应下来。鹤洪也表态全力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