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程嫂和半夏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颜楚筠说。

    景寒之的眉头紧锁:“怎么不是?她们一直照顾你,对你很好,怎么你病重反而不是她们服侍?”

    颜楚筠:“我病得太厉害,不是在家里养病的,而是在附近庄子上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庄子、谁服侍的?”景寒之又问。

    颜楚筠错愕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景寒之脸色紧绷,他似乎很紧张:“珠珠儿,你有半年时间是不太记得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是去年到今年年初吗?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颜楚筠点头: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,我在广城遇到了事。”景寒之道。

    他就把自己和颜絮芳的种种,说给她听。

    他说得很慢。

    相处的过程中,他耳朵和眼睛一直有伤。

    他不是从小的聋哑。当耳朵和眼睛失去了作用,他很不习惯,记忆其实也挺混乱的。

    景寒之养伤期间,没发生过什么大事。

    每天吃饭、睡觉、换药。

    而后他眼睛逐渐好了点,耳朵也能听到几分。

    每天的生活太过于规律,日子反而是过得极快,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点。

    让他去和颜絮芳对峙,都没事情可以对。

    只两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