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水与肥皂,洗得粗暴又用劲,恨不能搓下一层皮。

    副官送了新衣。

    他换上干净军装,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,披上厚重风氅,漫不经心走出了牢房。

    冬日夜风,拂面寒冷,盛远山将风氅拢紧,问自己亲信:“东西呢?”

    “在汽车后座。”副官说,又把车钥匙给他。

    盛远山开车走了。

    晚上八点半,颜楚筠涂抹了外敷的药,又喝了自己配制的内服药,打算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