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妈: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嫂稍后一步进来,诧异:“你怎么把锁给砸了?急吼吼的,这是忙什么?”

    “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喝不喝酸梅汤?下午小姐叫我煮的。”程嫂说。

    白霜一想到,小姐有可能再也喝不上,心痛如绞。她心志坚毅,什么也不怕,这会儿手却在抖。

    眼中莫名其妙有了泪。

    她转过脸,将眼泪擦去,拿了磺胺:“你们喝了吧,小姐这几天不回来。等她回来再煮。”

    “不回来?”程嫂诧异,“和少帅外出了吗?”

    白霜不答,拿了剩下的磺胺就离开。

    她懒得开门,又翻墙走了。

    程嫂:“……好好的,她老翻墙干嘛?”

    冯妈脸色凝重:“那个箱子,装的是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药?”

    “一种很名贵的西药。小姐说过的,救盛旅座、救桑枝,都是靠这个药。”冯妈说。

    程嫂:“怪不得说小姐这几天不回来,感觉要去救人了。阿弥陀佛,这次谁受伤了?总不会是少帅吧?”

    冯妈看了眼她。

    自己人,永远不会觉得小姐受伤。小姐必须好好的、长命百岁。

    “……有可能吧。”冯妈压下心头的疑问。

    松香院内气氛凝重。

    两只狗最清楚人的情绪,它们俩也安静了。

    半夜三点,盛远山来了军医院。

    他是第一个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