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堂主和刘堂主预付了电梯的定金,很大一笔钱;又投下了一万块银元,准备开业要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哪有雨啊?”万堂主故意说给程三娘听,“三娘,你变了,你现在居然轻信一个小丫头的话!”

    程三娘表情不变,只是道:“再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退出的,现在可没机会了。你不会记恨我吧?”万堂主还问她。

    程三娘:“自然不会,是我失言在先。”

    “我原本还想把盖楼的本钱退给你。你这样说了,那我就不退了。”万堂主说。

    程三娘听着他这番作态的话,只是笑了笑,没计较。

    景督军那边,也受到了不少压力。

    军政府的高官里,自然也有人问,这场雨到底在哪里。

    看不出有暴雨痕迹。

    只夫人支持督军,她说:“暴雨都是突然就来的,哪有什么征兆?我瞧着这个天就闷得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,秋粮入库了。”督军道。

    郭袁和西府那边,则是笑死了。

    “盛氏认的两个干女儿,一个比一个不堪。”二夫人笑道,“督军真应该好好看看她们,再回头认清盛氏的嘴脸!”

    郭袁:“希望她以后不要在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放过她,让督军惩罚她。这么兴师动众,让她去坐牢半年!”二夫人说。

    郭袁:“我会提的,这件事不可能轻易放过去。”

    只景寒之相信颜楚筠。

    他对颜楚筠的预测,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他忙完了晚稻入库,又回到城里监督水利,同时勒令所有渔船靠岸,最近半个月不准出海。

    他手段狠厉,不像督军那样顾及声誉,用强权稳住局面。

    他忙得脚不沾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