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?”

    傅蓉咬了咬唇:“有个钟老板,他想请我和卉桐吃饭。我不想去,卉桐说服我。”

    警备厅的人四十来岁,一下子就听懂了。

    他看了眼傅蓉。

    “我答应了他,他好像挺开心的,说下楼去打个电话还是什么。我当时心情不好,一个人在楼上房间哭。

    然后就是一声响,很大的响动,楼下起火了。我跑到楼梯口,火势挺大的,我就赶紧从二楼窗口往下跳。

    当时有邻居出来看热闹,瞧见我掉在楼下的矮木丛里,把我扶出来。我说动不了,她很热心送我来医院。”傅蓉说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“我到那个房子,前后才十来分钟,我也没和大哥、二哥说话,就直接和卉桐上楼去了。”傅蓉道,“卉桐他、他为什么死了?他为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你不恨他?他让你去陪人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他需要钱。夫妻俩就应该相互扶持,我肯为了他做任何事。我只是生气,我怎么会恨他?没有他,我什么也没有了。”傅蓉哭道。

    警备厅派了两个人,把傅蓉的病房当做监牢,看守她,不准她与旁人接触。

    想到什么,就要随时找她问话。

    姜家的三位少爷,全部都被关到了警备厅的大牢。

    大少爷和二少爷的说辞很一致:姜雍齐请他们去吃饭,他们就去了;没见到主人家。

    邻居也证实了傅蓉的话:“爆炸一响,我就出来看。她在二楼窗户那里,想跳不敢跳的。后来火势很大,她没办法就只得跳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傅蓉看上去没什么嫌疑。

    三具遗骸,都烧得不成样子了,不过死因却有不同。

    警备厅有一名很厉害的仵作,他帮衬着破过很多的凶杀案。

    烧得只剩下骨骸,他也可以推断出死因。

    女尸是从后背捅刀,刺中了心脏;一名男尸被捆绑手脚后,割断了喉咙;另一名更年轻的男尸,他的骨骸烧得最厉害,只剩下一点残渣,看不出死因。

    他是唯一可能死于火灾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