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南姝心头闪过一丝凉意。

    孙牧办事很麻利。

    也不知他从何处下手,很快知道了万国饭店众人的动向。

    “邬鹏还在万国饭店,推说身体不太舒服,没外出。我爹要见他,他都没去。

    不过,每天都下楼到餐厅吃饭。他一直活着,也没什么变化,看样子只是不愿意出门。

    东洋人也照常在饭店活动,同样不怎么外出。只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,他去过好几次徐朗的府上。”孙牧说。

    张南姝一一听说。

    “徐朗?总统府第一人,那个徐朗?”她问。

    孙牧:“对,就是他。他已经操控了大总统,大总统什么都听他的。之前报纸放出消息要复辟,也是他授意的。

    内阁几个人,包括我爹爹在内,都在和徐朗打擂台。他很狡猾,又和前朝贵胄牵扯太深。”

    张南姝:“你觉得,徐家才是真正七贝勒的接头人?”

    “难说。”孙牧道,“我爹和徐朗交情还不错……”

    张南姝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是烦死这些政客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