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楚筠总在鲁昌宏针灸的时候,与他闲聊。

    话里话外,吹嘘宜城繁华、富足、安定。

    到了第四日,颜楚筠腰间挂了一枚小小的金铃铛。

    鲁昌宏一进门,瞧见了这枚金铃铛,浑身一颤。

    而这次陪同他来的,又有张海和张南姝。

    当着众人的面,鲁昌宏颤抖了下,很快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“……感觉如何了,贤侄?”张海倚老卖老,如此问景寒之。

    景寒之看向他:“我是残了,不是聋了。怎么我破天荒又冒出来一个叔叔?”

    张海脸色一沉。

    张南姝忍笑。

    “你们家大少爷都要尊称我一句景少。你又是何人,在我面前托大?”景寒之问。

    张海脸色青一阵红一阵:“好大架子!”

    “家业大,架子自然就大,这个道理,张林广、张知兄弟俩不懂,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景寒之冷了眉眼。

    张海气得梗着脖子,半晌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张南姝在旁边忍笑,快要抽筋了。

    张南姝快要笑死。

    景寒之:“南姝,送他出去吧,我这里听不得犬吠,吵闹。”

    “海叔,您先出去等吧。这人嘴毒得很。”张南姝虚伪应付着,脸上的笑都收不住。

    她大部分时候被景寒之气得半死,这时又爱死了他这张嘴。

    张海鼻孔喷火,又骂不过,只得先出去了。

    他们一走,鲁昌宏深深看了眼颜楚筠。

    “鲁神医,怎么了?”颜楚筠回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