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寒之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他这天没再出门。

    贺家的善后,舅舅会处理好,阿松也能帮忙,景寒之可以休息一天。

    他与颜楚筠在床上消磨了一整天的光阴。

    张南姝那边,这几日到处看热闹。

    那天她也去赴宴了,只是她背对着主桌,直到枪声响起,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短短半个月,贺家倒了、西府也散了。

    张南姝提起来,大呼过瘾:“很久没看过这种好戏了。”

    孙牧则沉默。

    张南姝问他怎么了。

    孙牧压低声音:“南姝,七贝勒生死未卜,景家一直没说处理掉了他。”

    张南姝:“铁疙瘩瓮中捉鳖,早就安排好了,还能让他再跑?他上次挨了猪猪一枪,一只手等于废了。”

    孙牧拧眉:“他应该是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外人却不知道。”孙牧说。

    张南姝原本挺开心的,听到这里,心也是微微一提:“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刺杀督军的,是双鹰门的杀手,保皇党的刺客。‘保皇党’人人生畏,将来哪里需要黑手,哪里就有‘保皇党’的影子。只需要七贝勒的生死永远未知。”孙牧道。

    张南姝:“铁疙瘩做得出来。他和他舅舅,两个黑心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那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哥有自己的计划,咱们别替他担心。”张南姝道。

    孙牧:“你倒是看得开。”

    “看不开,我也不会离开。既然要离开了,我就信任大哥。”张南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