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斐妍对他说:“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,不要刚去上任就出主意。应该韬光养晦,到了关键时刻再出手。”

    可惜景仲凛不听。

    景仲凛提出了他新式的思路,弄了个黄金债券,可有什么用?

    军政府现在不需要钱,景仲凛这个聚财方式,锦上添花。好了没人夸他,一旦出事他得背锅。

    景斐妍一听说,就劝了他,他还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“你来奚落我的?”景仲凛恨恨看着她。

    他重新换了一副眼镜,看人时候更阴森。

    “我们一家人,你倒霉了,我难道光彩吗?我是来建议你,这个时候别扑腾。

    如果阿爸想赶走你,断了西府这边的路,这次你千万别坐以待毙。你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用。”景斐妍说。

    景仲凛想了很久,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。

    他闻言精神一怔,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“你哭。”景斐妍说。

    景仲凛面颊抖了抖:“馊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最好的主意。你放下尊严,在阿爸和将领们面前失声痛哭,表示你不想背井离乡。

    阿爸会留下你的。这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安稳人心。阿爸一向自诩‘明主’,他会拿出宽和的态度给下属们看。”景斐妍说。

    景仲凛:“荒唐!我已经声誉扫地,你这是叫我无法翻身!”

    “你留下来,在阿爸身边,就有机会翻身。你被送走了,天高路远,彻底成了弃子。”景斐妍说。

    景仲凛沉默:“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咱们不是无人可用。晋城聂督军的儿女还在宜城,而且聂小姐痴迷盛远山。

    咱们可以用她,再给你营造一个机会。你抓住了,你还是能翻身的。”景斐妍又道。

    景仲凛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这次听我的!你那些手段,真是无比幼稚。”景斐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