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调动的是亲兵,手续极其简单,盛远山把自己的、景寒之和督军的,半个小时凑齐九百人,封了王家的俱乐部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被扣押。

    消息封锁,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俱乐部的地下室,翻出了一箱箱的伪钞,都是用官银号母板印出来的,与真的毫无差别。

    若不是重号,完全分不清真假。

    盛远山短短时间搞定了这些事,派人去请督军。

    又把王鹤鸣押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冤枉,姐夫我真的冤枉,这是陶敬印的,他叫我销赃!”王鹤鸣跪地磕头。

    督军见他不肯认,还要给死去的人泼脏水,当即掏出枪。

    盛远山按住了他的手:“姐夫,这是大案。多少伪钞流入市场,又从何时开始,怎么偷母板私印,全是漏洞。现在一枪打死了他,老鼠洞堵不上,往后还是会出事。”

    督军清醒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。把他交给你,审问清楚。”督军说。

    又强调,“不准弄死了他。这畜生,我得听到他亲口忏悔,留他一口气。”

    盛远山道是。

    王家的俱乐部被查封、王鹤鸣被抓,这件事外人没听到多少风声。

    盛远山这事办得密不透风,又神速,王鹤鸣的妻子景岱还以为他彻夜未归是在外面喝酒。

    景仲凛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督军回到内院时,气得脸色发紫。

    夫人端了一杯参茶给他,让他先喝点。

    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这个王鹤鸣,空我信任他。他和林富一样,不知感恩。”督军怒道。

    夫人:“喝口茶顺顺气。”

    督军将一杯参茶喝了,夫人这才对他说:“目前最要紧的,是查清楚母板如何被盗印,以及多少伪钞流入了市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