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他现在这个气头上,怎么也得抽景仲凛一顿。

    一件事叠一件事,督军都能预料到接下来市场会有怎样的动乱。趁着乱起来的时候,其他军阀打过来,如何应对?

    督军必须拿出私库来填补这个窟窿。

    伪钞的口子还没堵住,债券的虚浮又要督军买单。

    他气得发狂。

    景仲凛真是从来没办过一件好事!

    “滚出去!”督军厉呵。

    景仲凛脸色惨白,眼镜掉了又被他一脚踩坏,他极其狼狈离开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郭袁轻轻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到今天为止,景仲凛彻底扶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不是三岁。

    像他这个年纪的景寒之,已经能支撑一方,可以和督军叫板了。

    “督军,盛怒伤身,您缓缓气。”一个参谋说,“事情已经这样,当务之急是善后。”

    一个窟窿一个窟窿去堵。

    督军从他的私库里,掏出了将近二百万大洋价值的黄金,去填补他妹婿、他儿子造成的金融混乱。

    他真是气得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