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寒之冷笑了下:“看样子,张家要变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贝勒爷回去,说不定会做张家的女婿。”阿松说,“听说张氏长子有意把妹妹嫁给贝勒爷。”

    景寒之沉默听着。

    他与张南姝相处了两年,她像他亲妹一样。

    不成想,她的不幸即将开始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会去吗?”景寒之问阿松。

    阿松:“现在没讨论到我头上,但我一定会争取。我会保护你,你放心。我会平安让你见到阿远姐。”

    景寒之点头,又问他:“阿松,你到底叫她什么?你之前不是这样叫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阿云姐?”他学着广城方言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阿远姐。我学当地土语,他们不知道一个人姓名时,会用各种称呼。

    阿远姐是族里远房的亲戚,族长也不知道她叫什么,所以小孩子们叫她远房的姐姐。

    依照他们的方言习惯,顺口就是阿远妹、阿远姐,是远房姑娘的意思。”阿松说。

    景寒之听了,愣了愣,继而啼笑皆非。

    景寒之听了阿松的解释,一时很好笑。

    他一直以为,她叫阿云。

    不曾想,他听到的,和他理解的,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“她叫颜楚筠。”景寒之告诉阿松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那个村子里的人都姓颜,她也告诉了我她的名字。可叫习惯了。”阿松说。

    景寒之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如何了?”阿松问他,示意他活动手脚。

    景寒之刚刚醒过来时,手脚不听使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