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寒之:“还没。”

    “要说的,姆妈很担心你。”颜楚筠道。

    景寒之:“这次平乱,要汇报的军务太多,估计两天都说不完。我回去了就出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颜楚筠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先陪你两日,后天傍晚再回家。你别赶我,我都快想死你了。”景寒之说。

    颜楚筠任由他牵着手,果然不再催他了。

    这天夜里,景寒之因白日睡得太多,忍不住折腾颜楚筠,闹到后半夜才睡。

    他又被颜楚筠逼着去洗澡。

    短短时间洗了三次,他抱怨说:“我快要洗脱了一层皮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要生虱子了,脱层皮也是应该的。”颜楚筠说。

    景寒之:“我再服侍你一回,咱们一起去洗,别浪费……”

    颜楚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来不及惊呼,他已经娴熟剥落了她刚刚拢在身上的衣衫。

    颜楚筠这两天除了吃就是睡。

    她和景寒之都没说任何正经事。

    比如郭府的刺杀,比如盛柔贞的订婚。

    到了第三天傍晚,景寒之不情不愿从松香院离开,赶往火车站。

    军政府有人去接他。

    颜楚筠让白霜送送他。

    他离开后,被窝又凉了,颜楚筠第一次觉得冬天好难捱。

    以前没过过好日子,冬日的被窝全靠自己,也就没这样的失落。

    她轻轻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