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得毫无灵魂,俗不可耐。

    章逸欠身让座。

    “二位有事吗?”他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景寒之:“倒也没什么事,我未婚妻说来走走亲戚。”

    又问颜楚筠,“算什么亲戚?”

    “先夫主母的娘家。一日是亲戚,永远是亲戚。”颜楚筠说。

    景寒之点头,又对章逸道:“别嫌弃啊二少爷,我们带礼物来了。”

    章逸眉心微微跳了下。

    他不动声色:“二位客气。只是走亲戚的话,那自然欢迎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走亲戚,还能来做什么呢,七贝勒爷?”颜楚筠问。

    章逸:“不必这么称呼。我说过了,名字只是代号,叫我章逸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颜楚筠点点头。

    章逸又道:“看样子,你不是只走亲戚?”

    “前几日陆家春宴,出了一点事。我得到的消息,霄云道长是您请来的。而天福荣戏班的班主招认,他是您的人。”颜楚筠说。

    章逸依旧纹风不动:“我的确请了霄云道长,仅仅是为了算卦;至于天福荣戏班,我并不认识。陆家春宴出了什么事,我一头雾水了。”

    颜楚筠就把陆家的事,说给章逸听。

    章逸听罢,静静看向她: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?”

    “不,仅仅是拜访。”颜楚筠道。

    她看了眼景寒之。

    景寒之开口:“保皇党与军政府,不是仇敌。我们抓了天福荣戏班,班主又自认是您下属,这才来请教。若不是,那就没什么误会了;若是,还是希望当面解释。”

    章逸听到这里,淡淡笑了笑:“我说过了,他不是。信不信随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了,我们当然信。”颜楚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