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南姝也道:“别吵了,叫外人看笑话去。”

    张林广说不过,气得甩袖而去。

    这件事敲定了。

    帅府总管事听闻了这件事,大惊失色:“在、在帅府办葬礼?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办吧。”张林广道。

    帅府紧急忙碌了起来。

    有人去抬棺木过来,有人负责搭建孝棚与灵堂,也有人出去发丧,通知亲朋。

    此事引发了不小的轰动。

    张林广不出面,他躲起来,张南姝和张知待客。

    众人便都知道,帅府也不同意,是被逼无奈。

    张家兄妹在舆论上,赚足了同情。

    颜楚筠和景寒之在张南姝的后院,一开始就听闻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件事怎么怪怪的?”颜楚筠说。

    景寒之刚刚操练结束,大冬天一头一脸大汗,他甚至不怎么喘气,平平稳稳接了话:“整个北城都觉得这事办得怪。”

    又道,“张海兄弟成了众矢之的,欺负晚辈。南姝他们兄妹仨忍得住一时长短,这件事办得漂亮。”

    颜楚筠摇摇头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不对?”

    她说不出来,但感觉哪哪都不太对。

    颜楚筠经历了太多次的危险,导致她嗅到一点阴谋的味道就浑身紧绷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说不上来。”颜楚筠道。

    景寒之:“你觉得冲我们?”

    “我们俩平时出门都很小心,总有副官跟随,去的地方人也多。几乎都是白天才出去逛逛。”颜楚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