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有他们这些身处其中的人,才能真正的明白,大公子确实是为他们选择了一个很好的安身立命之地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乔欣收拾了几个大箱子,对张允一行人道:"脱籍的事暂且先不说,但是西南你们还是要去的。范家今儿有人随这运送粮草的车队去西南,老二提前打个招呼,到时候你们多花点银子,可以跟在后面一起过去,然后留在那里替我看护好老大,老三。”

    乔欣又指着另外一个箱子道;"这里面是给恒温准备的一些东西,你们也派两个人跑一趟西北吧。"

    这些箱子里装的也不过是些吃食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,乔云信,乔云霆和恒温好似约好的一般,都给乔欣送了信过来。

    那字里行间除了常见的问候之外,明里暗里多少都有些儿子跟老母亲撒娇般的抱怨。

    这个说,军营的伙食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,硌牙的沙子,干硬的粗粮顿顿可见。

    那个说哪怕是将军,要同士兵同吃同住,一两个月见不到一丝荤腥也不稀奇。嘴里都能当出个鸟了,他们做梦想念乔欣做的饭菜云云!看的乔欣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这打仗随时送命不说,就连口饱饭都吃不上,难怪人人都抗拒兵役。乔欣在家寻思了半天,最后还是打算多做点好保存的吃食让人捎带过去。

    恰恰那几日,老湖镇的猎人,组队去消耗了一波野猪,原本是打算全部拉到镇上的去卖的,乔欣将肥三瘦七的肉全部留了下来,打算制作肉脯。

    那几日,乔家男女老少齐上阵,忙活个不停,院子里“笃笃笃”的声音从早响到晚。

    十几个汉子,一溜的排开。甩开了膀子,两人各持菜刀在菜板上,上下翻飞都舞出残影。硬是将几大盆的猪肉都剁成了鲜肉馅。

    乔欣用鲜榨的甘蔗汁,食盐,酱油,一些其它的调料将肉馅搅拌腌制。

    隔天一早,天还微亮,乔家人就爬起来,看着乔欣在简易的铁板上煎烤着肉饼。

    只见那一公分厚的长铁板上,被提前抹上了肥肉,“呲呲”响着,等煎出厚厚的油花,乔欣将肥肉取走,又将早已擀好肉饼铺在铁板上,两面煎着,边煎边撒上白胡麻和糖水。

    不大一会儿,一股咸甜的味道瞬间激发出来了!

    啊,好想吃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