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这本就是全族得得大事,你岂能问都不问一次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?”二叔祖被人当众顶撞,觉得权威受到了挑衅,怒气腾腾的反问。

    “二叔,看来你真的是老了,话都听不清楚了。我的意思就是你们同不同意都没关系。我们王家内部的事情,不用外人插手,若说有人听不懂人话,休怪晚辈不给脸面。咱们玩家的那个祠堂也没必要再建了。”

    三叔祖闻言坐不住了,连忙跳出来劝解道,“哎呦福小子,万万不可说气话,建祠堂都是上告皇天,下告后土,通知过老祖宗的咋能说变就变/.

    念念做家主,这本就是你家里的私事,咱这些老东西之所以反对,还不是怕你日后后悔吗?有人护着总比单打独斗要强吧?你要真不乐意听,就当咱们是来做个见证人,可千万别说不再建祠堂了,那可是咱们王家的立根之地。”

    王员外也是伤心,“不错,我昔日亦作如是想,然赵家登门之日,护我者,除三叔你一人过来之外,在座的还有谁可曾派人来瞧瞧,都统一的有事绊住了脚?连一外人皆能为念念伸出援手,你们这些所为的叔伯婶娘,彼时又在何处?”?

    他是真的伤心呀,毕竟这么多年自己扒心扒肺对待的人,到头来才发现一切都是一厢情愿,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做亲人,自己只不过是个给大伙提供衣食住行的工具人。

    王员外心想不就是没儿子吗?所以她才处处觉得自己低人一等。可如今想开了,女儿一点也不比儿子差。大不了日后找个上门女婿,生她三五个娃儿总有一个能继承她的香火。

    再说就算念念不愿意招赘,他也可以培养亲侄子嘛,那孩子虽然还在襁褓中,未来也不知道是啥性子,不管咋样那也比这些外人强。

    王家的族人都是兴致勃勃的过来,气急败坏的离去。尤其是二叔祖父子二人,看着王家大宅,眼里尽是贪婪。

    他们不甘心筹谋这么久,居然在最后的节骨眼上功亏一篑。

    私底下看向王员外父女的眼光更加恶毒。三叔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他劝不动自己的二哥,只好隐晦的,只好私下隐晦的提点王采薇几句:“你们爷儿俩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,日后出门一定要多带点人。自己宅子里,也要时不时的打扫一下臭虫蟑螂啥......”

    王员外那也是个人精,送走了三叔祖之后,立马花高价为自己和女儿请了一帮子拳脚不的随从,就连护院的人手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。

    这番做派传到二叔祖的耳朵里,可不把人气的一个倒仰。气愤之余,也不得不暂时息了心中那份害人的心思。

    再说乔小郎们这边,正所然如同乔欣所预估的那样,对方真的是想趁着这个宴会,打心底要给他们一个难堪和下马威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的马车位置安排,道赶进门时领路的下人,故意拉长着脸,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好似他们是哪个地方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。

    好在出门前乔欣给三哥小伙子做足了心理准备。面对这样的局面,人家脸不红心不跳,该咋的咋的。

    阿奶说了,失礼的又不是他们,人家犯错的人都不尴尬,他们有啥好尴尬的。就当自己这次过来是逛花园子。

    关键泽觉得今天自己又学到了一点知识,看看被人忽略彻底,依旧有说有笑的乔大郎,乔二郎,乔三郎,他觉得自己真该学学这份厚脸皮的功底。换作以前的自己,恐怕早就恼羞成怒,甩袖而去。

    乔三郎和两个哥咬耳朵说:“大哥,二哥,你说有些人是不是犯贱,明摆着看不上咱们,还有假装关系不错,就是可惜那个烫金的帖子值三钱银子银子呢。”

    乔二郎撇嘴,“就是,多浪费呀,咱们三个的帖子加在一起快小一两了,一斤大米才35文,这一两银子能卖能买三十斤大米了够咱家吃三天。就这么拜拜浪费了,可真有闲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