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当家派咱下山去打听你说的那一男一女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两趟都没挨着长坪村的边儿,就倒霉催的搞砸了差事,”

    “二当家要把咱砍了,大当家说大正月的不能见血,咱才能站在这说话!”

    秃顶男子道。

    “指不定过完了正月,咱脑袋就要搬家咯!”

    李大刀听到这话,又怕又怒。

    忿忿道:“秃哥,这事儿也不能怪咱啊!”

    李大刀道。

    “头一回下山,碰到了一个当兵的,咱跟他打了一路,两败俱伤咱跑回了山寨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回下山,路上遇到个行商。”

    “咱两人之力把那随从给干了,还以为抢了那行商的银子就能立功。”

    “谁晓得突然冒出来一条大蟒,把那行商连人带钱给吞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咱跑得快,这会子也化作了一泡蛇粪!”

    “哎,怪只怪咱倒霉,两回都出师不利!”李大刀摇头。

    秃顶男道:“咱说啥都不顶用,该咋整,是上头大当家他们一个念头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咱哪,等着吧,等正月过完了,是杀是剐自然晓得了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过完了元宵,年也进入了尾声。

    十六,杨若晴和骆风棠去了镇上。

    跟靳文才一道儿去了县衙在镇上下设的一个专司文书契约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签你的名儿还是我的?”

    杨若晴问骆风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