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老村医福伯叮嘱过胎气不稳,不宜行房。

    可是,杨若兰使出了浑身解数,将那日松伺候得妥妥帖帖,让他再一次沉醉在南方女子特有的温柔缱绻中,难以自拔……

    可是,这一夜,却有人无心睡眠了。

    那就是杨若晴,骆风棠。

    倒不是他们两个火力旺盛也要去滚床单,而是出了另外一件事。

    而且还是一件惊天大事。

    滚床单那种事,也顾不上去做了。这会子,不仅他们两个,阎槐安也过来了。

    三个人聚集在拓跋娴的屋子里。

    三人都没有说话,一个个面色凝重的看着拓跋娴。

    拓跋娴也没有说话,坐在灯下,手里拿着一封信笺在看。

    看完后,拓跋娴随手将手里的信笺递给了骆风棠。

    骆风棠看完后,眉头紧皱在一起。

    然后,又递给了身旁的杨若晴。

    杨若晴看完,也是秀眉紧蹙。

    吃夜饭的时候,一个乔装的人来到了长坪村,找到了她和阎槐安。

    那人才刚刚进了院子,拿出一块令牌和一封染血的信笺递给杨若晴后,就断气了。

    罩在外衣里面的亵衣,早已被鲜血染红。

    杨若晴一眼就认出那块令牌,正是杨若晴所在的那族的令牌。

    那种令牌,只有在遇到了生死存亡大事的时候,才会由族里首席大长老颁发。

    见到这枚令牌,虽然信笺是交给拓跋娴的,但是杨若晴却猜测到不妙!

    思绪收拢回来,桌边的拓跋娴出声了。

    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画虎画皮难画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