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人做妾,还要去大辽,你咋这般下作?”杨华林颤声问。

    随即,便传来了杨若兰的哭声和辩解声。

    “这咋叫下作啊?那日松在大辽中京,可是大家族。”

    “给他做妾,那可是享受荣华富贵,比嫁给镇上刘员外家的儿子做正房,不晓得要风光多少倍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屁!”

    老杨头的一声怒吼,喝断了杨若兰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个死丫头片子,就晓得享福,贪慕虚荣!”

    “你娘尸骨未寒,你弟弟年纪还没成年,你就顾着你自己享福,不管你爹和你弟弟的死活?”老杨头厉声质问。

    在这当口,杨华忠和杨若晴父女俩已尽了堂屋。

    杨若晴一眼便见大家伙儿都站在二房杨华林那屋门口。

    丢出来的一捆点心,只是其中一部分。

    杨华林的脚边,还有一堆被踩烂的糕点。

    不远处的天井里面,还漂浮着一些糕点,以及绑着红绸子的酒坛,还飘着两条鱼。

    估计是夜里那日松拎着礼品过来孝敬杨华林了。

    那日松走后,杨华林把礼品全扔了,还在这揪着杨若兰训。

    可惜,杨若兰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。

    瞧瞧,这会子老杨头训,她还在那顶呢!

    “啥叫不管他们死活呀?我嫁给那日松,那日松又不会委屈了他们两个?”

    杨若兰哭着嚷嚷道。

    老杨头怒道:“你是一个人,不是一件东西,还能拿来卖钱!”

    “回头给你在咱这跟近寻个殷实人家,就算是坐牛车,你也是正妻,说话硬气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