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方才才跟八妹说,杨若兰和二伯她们的事,往后咱要是再管,就是傻老帽!”

    听完杨若晴说的这些,萧雅雪摇头嗤笑。

    “你那个堂姐呀,这几天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呢。”她道。

    “为啥?”杨若晴问。

    “她出了小月子,又开始花枝招展了,夜里又可以伺候那日松了,还会不好过?”杨若晴又问。

    萧雅雪捂着嘴笑。

    “小月子的时候天天发脾气,不是哭就是闹。”

    “这会子出了小月子,身上又不大好了,动不动就来月事,紊乱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日松已好长时日没去她那屋了,回去一趟,两个人就要吵架,你没瞧我这几夜都是来你家这院子里睡嘛!”萧雅雪道。

    杨若晴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自作自受,没人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咱不说她了,说了她,影响我胃口,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不爱听。”

    杨若晴笑嘻嘻道,又轻轻抚了下自己的腹部。

    萧雅雪笑了:“你不害噪,肚子里娃都还没成型呢,就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杨若晴道:“我宝宝就算还没成型,可我感觉他已经有思想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“嗛,真是不害噪……”萧雅雪道。

    杨若晴老脸不红,“王婆卖瓜自卖自夸,我夸我自个的宝宝,没啥好害臊的!”

    “晴儿,棠伢子托人捎东西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日,阳光灿烂,阎槐安从外面进来,手里拿着一只牛皮袋子。

    “啥时候到的?”杨若晴放下手里做了一半的小孩子肚兜,接过牛皮袋子问。

    阎槐安道:“我的商队刚从南方回来,刚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