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杨若晴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左小姐错了,我可不是为自己辩解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没做错啥,何来辩解一说呢?”

    杨若晴挑眉,道。

    左迎春大皱眉头,杨若晴这回却抢在她出声前先开腔了。

    “今个我要说的,有两件。”

    “其一,上回的事,我没有做错,左大哥也没错做错,我们都是在做我们觉得对的。”

    “其二,对于在这个过程中,牵连到你们,让你们下大牢遭了罪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我深感内疚,左小姐不满,我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我杨若晴针对牵连你下大牢,让你遭罪这件事,对你赔不是,请左小姐接受我真挚的歉意!”

    说到这,杨若晴双手交叉着搁到腰侧,微微屈膝弯腰垂眸,对左迎春做出一个姿态来。

    左君墨看到杨若晴这样,暗暗点头。

    在大原则面前,有自己的坚持。

    在小细节上,却又可进可退。

    能伸也能曲,能刚硬也能柔软,能强势也能柔顺。

    对的坚持,疏忽的,虚心改正。

    一个女孩子,能做到晴儿这份上,实属罕见。

    左君墨眼底,对杨若晴的欣赏和赞叹,又拔高了好几个层次。

    反观左迎春。

    看到杨若晴摆出这副姿态来,唇角得意的上扬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哼,前嘴说自个没做错,后嘴又跟我赔不是。杨若晴啊杨若晴,你到底那句真哪句假?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脑袋被驴踢了?真是好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