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兄,还是我来陪你喝,一定喝到你尽兴!”

    “晴儿一个女孩子,酒伤她身子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那日松却不答应:“偶尔喝一回不伤身的,在我们北方,女人照样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,风棠老弟你就别这样死护着你媳妇了,这可是我跟她之间的对决!”那日松道。

    骆风棠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看着他这副模样,杨若晴笑了。

    她对骆风棠道:“棠伢子,你放心吧,我有分寸的,你只管坐下观战便可。”

    她把骆风棠按坐了回来,视线重新落在那日松身上。

    “好,既然你要负隅顽抗,独孤求败,我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
    杨若晴抿嘴一笑,两个人重新开始拼酒。

    这回喜宴上的酒,可不是农家酿制的桂花酒,糯米酒啥啥的。

    而是最烈的烧刀子。

    是可以直接划根火折子就能熊熊燃烧的那种酒,农家人办喜事,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,酒越烈越能助兴。

    男人们喝这酒,间隙都要吃几口菜来压压,或是调和一下。

    可是,杨若晴却跟喝白开水似的。

    喝完一盅又一盅,中间不带喘气的。

    看得边上的人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骆风棠一直谨遵着杨若晴的交待,坐在一旁不干涉。

    这会子实在忍不住。

    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杨若晴嘴边:“媳妇儿,来,吃块香菇压压酒。”

    杨若晴看了眼嘴边的香菇,张口接了,轻轻咀嚼着。

    还不忘催促对面的那日松:“刚三盅我干了,到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