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过往的车辆行人,不得放行,尤其是有行迹可疑的妇人,抄着望海县一带口音的,扣留。”

    管家接了牌子,赶紧跑出去了。

    这边,曹正宽又召了另一名随从进来,吩咐他道:“去一趟衙门,找个画师过来。”

    随从赶紧跑了。

    这边,曹正宽对床上惊魂未定的曹三少道:“等会画师来了,你把那个杨若晴的样貌五官,细细的回想一遍,告诉画师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在全城贴上她的画像,满城缉拿,若是缉拿不到,被她给溜了,我就派人去望海县她的老家,将她家中的亲人全部铐进大牢。”

    “儿啊,你且安心养伤,这口气,爹一定为你出到底,”

    “她剁了一根手指头涮火锅,我要拿她的脑袋来装酒喝,用她的五脏六腑来下酒,剥下她的皮,点天灯!”

    曹三少一脸直勾勾看着自己老弟这副凶狠的样子,脸上都是崇拜。

    “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爹给自己出头真是好啊!”他在心里道。

    而且,爹说的这个听似凶残的惩处手段,还真别以为是吓唬吓唬人的气话。

    曹家有一个地下密室,那个密室里面,得罪过曹家的人,被抓过来关紧了那个密室,遭受的惩罚远不止刚才爹说的那几种。

    嘎嘎嘎,杨若晴,你就给我等着吧,我要把你抓来先x后杀,再x再杀!

    想到这儿,曹三少也跟着狞笑起来。

    这一笑,牵动了身上的伤口,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当他伸手去捂住伤口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手臂上的那一条黑线。

    突然,他想起了截被他漏掉的东西。

    惊恐涌上脸,他哭丧着对曹正宽道:“爹,你快看我的手臂啊,我要死了啊,爹你救救我啊!”

    曹正宽也看到了曹三少右手手腕往上延伸的一根五寸许,头发丝粗细的黑线。

    这黑线若是换在那些做杂活的粗使下人身上,估计很看看出来。

    但曹三少从小娇生惯养,这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白,所以曹正宽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儿啊,这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有根黑线啊?”曹正宽一脸诧异的问,又让边上的下人把火烛端了过来细细的看。